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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一瞬間就到了月中,躺在床上到三、四點還捨不得睡,是在懷念寂寥卻玩通霄的跨年夜


那一天迫不及待下班,拎起包包,回家換裝。

一群瘋癲的女人夜衝101附近到處亂晃,

在寒冷的台北街頭,

從一群人中找慰藉。


那一晚,沒有菸、沒有酒,

有的是等待,和相伴,

等待一群人的狂歡,

排除一個人的寂寥。



不能說有甚麼不好,

但也沒什麼好


這樣放縱下去,

總得有酒精麻醉才行



記得,那天在電影院裡終究撐不住,沉沉睡去

如果史奴比是人們最好的朋友,讓我喚起的,卻也是無法不離不棄的傷心

我耳裡還在撥放史奴比幾次救下查理布朗的歡樂場景,

心頭卻沉著,身體卻不住沉甸甸的在幽暗的電影院中別過臉去昏睡



不要說,心理面有多難為,都隨著夢境幻化而去,

我還是那個在透明夢裡醒著的人,

可時空變換,

誰還記得當年的那人不記得,

是多麼為愛痴狂,奮不顧身,

在陷得太深得夢境,當只剩下你自己,

在那當頭做最真的告白



就像當晚這只 女王般的潘朵拉聖誕樹,

佇立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中,許多人駐足拍照,

她不屬於誰,幻化成不同的色調陪伴寂寥的人們!

神秘、又誘人


記得,

不消誰來靠,不消是哪個誰的必要。

寂寥的時候,記得是要跟寂寞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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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萊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